第12章 (1/2)

天价宠物 夜葵 1795万 2021-12-17

“你们先把这里处理好,我去会场那边看看。”过了一会儿,看这里已经差不多,孙超然便离开去了宴会厅。

过了许久,这里的人将停车场收拾干净全部离开了,停车场内又恢复了诡异的安静。亭礼还在焦急不安的等待着,过了这么久战楼严有没有发现他已经逃跑了呢?或许他还在忙着眼前的事情,没时间管他吧!他可能还认为自己正乖乖的待在卧室里呢吧!现在参加宴会的人都不许离开,要等到什么时候那个司机才会来呢?希望在他来之前战楼严不会发现他的逃跑,亭礼不断在心中祈祷。

渐渐地,由远及近传来一个脚步声,朝黑色悍马靠近。亭礼的心又一次紧张起来,是不是司机来了?还是战楼严派人来抓他了?

那个声音的主人停在车门口,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,将汽车发动,开出了停车场。亭礼感觉着汽车的发动,心中的紧张缓解很多,终于离开了这座束缚自己自由的老宅。

亭礼原本打算趁着众人不注意,偷偷从老宅后门逃走,冒一次险的趁夜色穿过森林,说不定在天亮前能走到市区。谁知在和老夫人回楼上的途中,听到佣人说这辆车的主人今晚会留宿老宅,真是给了自己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。只要司机稍大意一些,自己就不会被发现的被带到市区内,而且会停在酒店,若是回到某一个人的宅邸中就会有些麻烦。自己可以趁着司机离开后,悄无声息的离开酒店的停车场,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的城市里,而且自己现在的伪装也可以避免暴露那对猫耳和尾巴。

想着自己终于能自由了,亭礼心情很好,从今以后不会再被当宠物似的束缚在豪宅内,他可以——可以做什么呢?亭礼想到未来的渺茫,顿时自由的喜悦烟消云散。如今自己变成这个怪物般的样子,又怎么见人呢?自己以前不过是个普通的学生,从未踏入社会,现在突然面对广阔的世界,亭礼心中不知所措。自己连家都没有了,又能到哪里去安身呢?

汽车在市区的马路上开过,亭礼却无心去看窗外久违的风景,心中像落了一块大石头般沉重。亭礼双手环膝,将脸埋在手臂间,心里伤感落寞。

慢慢的,车外马路上的喧嚣声渐渐听不见了。汽车慢慢开进停车场,随后停了下来。司机也走下车,脚步声渐远。亭礼心中茫然,自己一直以来朝思暮想的自由终于实现,可是心中却一点实感都没有。亭礼嗤笑,其实自己从被母亲卖掉的那天起就已经没有自由了,这一生都不在有自由,这一生都要背负“异类”的名声苟且偷生,哪有普通人会去接受一个明明是男人,体内却多了一个生育的器官的怪人,哪有人会去接受明明是人类,却长着一对猫耳和一条猫尾的怪物。亭礼越想心里越难受,但自己已经出来了,他无路可退必须前进。

亭礼整理了一下心情,终于悄悄的打开车门,下了车。离开汽车站在宽敞的地下通道内,亭礼有些心生不妙。

虽然只去过一次,但亭礼还是记住了,这个停车场就是今晚自己寻找悍马h2的那个停车场!是战楼严家后院的停车场!

“你今天很漂亮啊!我都没认出来奶奶身边的女孩就是你。”

亭礼猛然回头,战楼严笑眯眯的倚在远处的一个柱子上对自己说道。

天价宠物第一卷相识之卷第18章楼严之怒

第十八章楼严之怒

薛亭礼无法呼吸般僵直在原地,这不可能,一切都是骗人的,自己明明逃了出来,为什么?为什么又回到这里?明明刚才还在市区里。战楼严为什么穿着一身司机的制服?难道是他开着车载着自己兜了一圈后又回到老宅?他不是应该在会场处理内奸么?自己决定藏在这辆车里逃走也是临时的决定,战楼严为什么会知道?

“看来我们的小猫咪很糊涂呢!这是为什么呢?我明明逃走了,怎么又回来了?”战楼严一步步靠近薛亭礼,将他内心的疑问说出。薛亭礼害怕的向后面的车靠去,战楼严的表情已经很明了,这正是他怒极而笑的样子。

“我相信你不会逃,所以设了这个局证明我对你的信任。”战楼严的双手一左一右的按在车上,将薛亭礼禁锢在中间。刚刚的笑脸已经不见,此刻战楼严满脸寒霜的散发着危险的气息,薛亭礼害怕的低头,尽量将自己缩小。战楼严俯下身,近的连说话的气息都感觉的到。

“可是”战楼严的声音又冷了几分“我显然高估了自己,我看到的是我最不想看见的事实。”

薛亭礼咬紧嘴唇,不知要说些什么,只觉得自己像一棵小树,无力的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。

“主人很生气,要怎么办才能消气呢?”战楼严危险的问了一句。薛亭礼身体一震,隐隐有不好的预感。

“你没什么要说的吗?”战楼严问,薛亭礼害怕,低头不语。战楼严见薛亭礼又一次无视自己的问题不予回答,心中怒极。

“这一次的惩罚,我要让你终生难忘!”战楼严抓着薛亭礼的双手,将他拽进悍马里,丢在宽大的沙发上,扯开自己的衣服后压了上去。

薛亭礼努力将自己抱成一团,紧闭双眼的缩在角落中,战楼严抓住他的脚踝一把拽了过来。衣服被呲啦一声撕开,假发也被丢下沙发,露出毛绒的猫耳猫尾和光洁的肌/肤。

薛亭礼心中慌乱却无法阻止战楼严的暴怒。战楼严见薛亭礼一副听天由命、任人宰割的样子心中更怒,是他背叛了自己,是他辜负了自己的信任,现在居然还要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,实在可气。

毫不留情的将亭礼固定在身/下,战楼严一点儿怜惜的意思都没有,肆意的侵犯着柔弱的小猫。